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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贱虫】After you go

“我看见你了，死亡女神。”
“你要跟我说说话吗？我有点担心能在这儿呆多久。”
“你觉得一直捅我自己会不会能死久一点？不过我现在已经失去意识了，可能做不到这点。”
“亲爱的，你真的不准备跟我多说几句话吗？”
韦德的身体一点点的向浴缸里沉下去，温水——混合着血液的温水滴落在浴缸边上的毯子里。
“韦德。”死亡女神摘下了自己的斗篷。
“嘿宝贝儿。你能带我走吗？”
“带我走吧亲爱的。我无法忍受，不能忍受，不想忍受。这样子很糟糕，不是吗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。”
“韦德。”死亡女神打断了他说话，而韦德也并不打算让对方再说下去。“我昨天夜里听到了猫的叫声，死寂中尖锐的叫声。怪异又让人产生油然而生的难过——我觉得我就是那一只猫。你懂吗？亲爱的？如果我是主角话，现在窗外应该下着雨才对。窗外下雨了吗？”
“截止昨天，纽约还在活跃的罪犯都死了。所以昨天你很忙吧，需要感谢我吗？还是我要道歉？别那么看着我，死亡女神。我只想让他们付出代价，足够的代价。”
“哦，亲爱的，我并不是个英雄，你知道。我也只认可一个英雄——就是他。我只有他一个英雄。如果有人伤害他，我一定会杀了那个人。我会这么做，也的确这么做了。现在整个纽约的小巷子里都是满地的血污，还有墙上，垃圾桶里。你说我需要对环卫工人说抱歉吗？”
“这些人，我把他们送给你。啊，没错，他们是礼物。如果这样的话，你能，你能让我见他一面吗？”
“他已经死了，韦德。”死亡女神看着他手上无数个已经快愈合伤口。“韦德，我没办法带走你。”
“见鬼了，为了多放血我该特意多划了几刀。不过其实下手的时候我还很犹豫，因为他不喜欢我这么做，也会阻止我——如果他还在的话。我一直在担心你让我见到他的话，他会不会生气。”
“如果我能死，我会见到他吗？那时候我和他是不是都没穿衣服？”
“你不会死的，韦德。而他作为一个英雄死去，对他而言是荣耀。”死亡女神的样子变得模糊，声音也飘渺的不可捕捉。“你该回去了，韦德。”
“可我不想要他有这种该死的荣耀！他还是个孩子！我只希望他活着！开心的！开朗的！偶尔帮助帮助邻居，和我吵架，然后回家打开电脑看看自己的视频。他能让我做一个好梦，他能陪我做很多事。”
“他是我的蜘蛛侠。可他为别人死了。”
“我很想他。”